“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?”周吉森不为所动,声音依旧很冷。
“不是,我当时就看他快不行了,就伸手帮了一把,这总不能让我见死不救吧?”张海明相当郁闷,好人果然没好报,这回玩大了。
“停,我不管你是什么况,我只知你擅自借用军官证,这事说大可大,说小可小,你明白吗?”周吉森悠悠的说,不过他的话可能有奥,反正张海明就没听懂。
“嘿嘿,参谋长我不明白,这个大怎么说,小又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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