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翠莲觉得有趣,咯咯一笑,又说:“萧大人来北崖时朱连山已经瘫了,所以不了解他的为人也正常。我记得一年前这个时候,朱连山去酒楼听曲,有个小二脚不稳,不小心将一壶茶泼到了他的身上,朱连山便大发雷霆,命人将他浇透后,吊在了酒楼外面整整三个时辰。”
北崖县的冬天冷冽,寒冬腊月本就难捱,如果在穿着一衣站在室外,无疑是将人往死路上逼了。
果不然,萧淮北眉皱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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