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却心中了然,只闻哭声,不闻狞笑,那是因为哭声才是真心,她们的怨气正在逐渐消解,一身鬼气正在激烈动,开始控制不住了。
既然如此,然也不想再耽搁时间,对聂正说:“聂大人,既然已经铁证如山,还请大人还苦主们一个公。”
有了然这句话,聂正便放心了。
惊堂木一拍,聂正大声地说:“尔等恶贯满盈,按大周律,斩立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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