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瑜芮一路上都跟在秦秦身后。虽说一个幼稚园学生不会跑得多快，顾瑜芮一
就能追到，但……看着她，顾瑜芮觉得好像需要给她一
空间。
「其实，哥哥很讨厌。」坐在公园的盪鞦韆上，秦秦一边盪着，一边说。
「他对我很好，常常给我饼乾糖果、还任我欺负；但他也不好，只要他觉得『不可以』，他就会把那件事
到『可以』。」
顾瑜芮不语。
说完这一段话，秦秦也没再开
，只是坐在盪鞦韆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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