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喝的是什么东西?”许暮洲说。

严岑的手一顿,随说:“是让你能在永无乡生存的东西,跟那个不一样。”

他在逃避,许暮洲想,这打太极的敷衍方法实在太拙劣了。

“怎么了?”严岑若无其事地笑着摸了摸他的脸:“吓着了?”

许暮洲当然知他跟秦薇的况不一样,他不像秦薇一样是被迫接受这一切的,他有“知权”,也有过“选择权”,无论如何不会走到这样惨烈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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