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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床上的顾黔明听到他的哭音后,似乎清醒了半分,也似是没清醒,他木讷望向陆秋远。
第二天早上,顾黔明的一切指标恢复了正常。
这一晚上的折腾让他十分虚弱,在回想起昨天的景后,顾黔明哑然,他说不清是愧疚还是自责,意识地避开了陆秋远的视线,被契合度控制的他没有资格再去承诺一些虚无的东西,顾黔明安静地闭上睛,悲观溢满了他的心。
昨天是陆秋远的生日,他居然送了这样一份“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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