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很快打开,温长则见到他似有些惊讶的模样,但很快又恢复常态,轮椅稍稍往旁边让了让:“来,先来坐。”
乔幸走去,陈伯给他倒了杯茶,两人在客厅坐定,温长则又开:“那么晚来,有什么事吗?”
温长则依旧是和煦的模样,看他的目光平和而关切,乔幸也没绕弯,径直开:“……十多年我车祸住院的时候,是您在照顾我吗?”
“……”温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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