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朝见状挑了挑眉:“还是她?”
钟婉清无奈,摆手示意唐朝先过去,接起电话:“喂,廖女士,我说过很多遍了,我们的任务关系已经结束……”
这廖女士自然就是他们之前的雇主,廖冰。前面说过的,关文凡和廖冰的新闻度已经降了来,与此同时,程方面的东西也基本走完。这位算是整起事件的唯一获益人,除了钱雇佣百草事务所外,其他啥事没干,在拘留所里蹲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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