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谡没说话，那是不屑于撒谎，却又不能承认的窘境。
“皇上不择手段的目的，就是要让我看清楚，我周围的人都不值得信任，都不值得在乎，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是不是？”冯蓁嘲讽地笑了笑。
“至少朕对你的心是真的。”萧谡开
，有些沙哑，“那你呢？”
冯蓁笑了笑，“皇上算是问着了。我啊，自然是对谁都没有真心。只不过被指了婚，总是要嫁
随嫁狗随狗的，如今晋王死了，太后指了我嫁给皇上，我也会尽职尽责的。”
“那我们之间算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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