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天的零
还在落着。
“我知
……你刚刚记起来了。”
“这一次……或许不够完
，或许太过仓促，”楚非翊抿了抿
，“但我……只是想立刻告诉你，不管上一世到底发生了什么，都不影响。”
楚非翊并没明说影响什么，但他觉得两人都明白。
“所以，”他一边说着，一边缓缓跪
，仰
问着林天零，“不论这一次，世界是毁灭还是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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