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星的手，轻轻
挲着课桌，那里有多年来学生们刻
的简笔画。
她忽然想起之前的某一夜，那是刘指导来宏景礼贤士王法那天。
她和王法两个人散步回家，路是新村附近的一条，就他们俩。她和王法聊天，试图用一些东西打动他，请他来当这所
中校队的教练。
那时王法问她，一个校园足球队伍，能带给他什么？
现在，在这个夜里，林晚星开始回忆她那时的回答。
她好像说了两个字“梦想”。
王法是怎么说的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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