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一气,身体骤然一僵。
他终究还是没有逃脱,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安然无恙,但是那副牙齿,白枫说:“那是鳄鱼的牙!”
我怔住,试探着上前,心悸而又心疼地轻声问:“惜瑞,你不记得我们了吗?在雪舰上,还有你姐姐惜曼?”
惜瑞径自扬着他那森然的牙齿,戒备地目光带着恐惧和敌意,就像一幼鳄,不知该如何保护自己,但绝对相信自己的牙齿可以吓唬人。
“他们没有意识。”白枫泄气地告诉我,“惜瑞已经不认识我们了。”
我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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