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号楼里的男人们虽然背上的章已经消失不见了，但此刻仍跪在了地上，朝着秦恬的方向匍匐前
，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。
曹明正跪在赵郁星的脚边，他是这些人里面意志力最
的一个，受秦恬的影响时间也最短，勉能维持脑袋清明。
他用尽最大的力气，对赵郁星说：“谢谢你……不要管我……抓住她！” 说完，他那一丝丝清明也不复存在，与其他人一样朝着秦恬爬去。
秦恬立在空中，胜券在握：“年轻人，我们来
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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