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云柔心想就算不喜欢，也没必要一直
调吧。
我现在又没钱给你开工资了，你现在却总往我家跑，所谓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，你不喜欢我，那图啥呢？善心大发？董云柔觉得自己给她开了半个月工资，也就两千多块，卫明华的劳动价值绝对超过了这个数。自己对她没大恩，没大德，她这么不离不弃，真的很难不让人想歪。董云柔想过了，自己现在除了
之外，也没什么可图的了。
卫明华今早来的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，开始她不太明白自己干嘛非要往这里跑，后来她是想明白了。大概她周围的人，都很优秀，混得和自己一样差的人，几乎没有。她觉得董云柔和自己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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