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就知了?”李骁立刻恍然大悟:“孤知你是何时知晓的,怪不得你——你知孤是你的恩人,消瘦了那么多?”
“又不是仇人。”
南香靠在他的怀里:“南香倒宁愿是仇人。”
“别乱说话。”
“我欠你的总是还不了,一辈都还不了,你怎么对我,我也说不了什么,我告诉自己要认命,只是南香不是个好东西,她很自私,如果殿有一日当真离她而去,她是会伤心难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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