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文若无其事地转着书：“没事，随便问问。”
上午放学前，钱扬把宁栩叫了
去。
“我一会儿有个会，你中午吃完饭之后，去我办公室把成绩单拿来发
去。”他说
，“成绩单在左手第二个
屉里，让他们尽量不要相互
分数。”
这段时间上面管得严，一再呼吁不要将各科成绩曝光，对学生造成心理压力。
钱扬拍了拍宁栩的肩膀，脸上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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