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复年本来想叹气，想到今日大年初一，生生忍住，“若你是旁人家的孩
，我定然会劝你多在外闯
。可你是我女婿，我私心里又想让你回来。你不在家，珍珠一个人孤零零的。我跟你娘老了，很多话她也不会跟我们说。”
郭怀旭笑
，“爹，您不用替我觉得不值，我本来就没准备在外面干太久。哪个学徒能在师傅家干一辈，早晚都要另起灶炉。以后的事
我跟珍珠都想好了要怎么办，爹娘只管安心养老。姜掌柜对我不薄，我再给他干一年就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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