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公公盯着他看了许久,懂了:“若你是寻常人家来的,即便你说破天,他也不会信你半个字,可你是昔日尚书之,他便不敢不信。”

“公公英明。”沈暮没有否认。

李公公轻嗤一声,也不知该说什么了,好半天才说一句:“我突然不知娘娘当初救你,究竟是对是错了。”

沈暮顿了顿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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