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书世界（2 / 2）

戚如佐比小叔更有年长者的气质——十句话里八句玩笑，两句不知真假，永远能用问题回答问题，让别人的信息暴露无遗，自己始终站在蒙蒙的白烟里观察。江魅一度以为她是社人才，然而戚姐的脸很干净。

想到这里，江魅再次垂看向戚如佐牵着她的手，她左手背上的“劳动”纹消失了，就像姬清和的上也不再有社人才的标志，胶合纪里没有人才孵化的概念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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