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车时，周燕来语气不善地问：“你毕业，肖诉今不来？”
“来啊，他应该早到了。”说着，她摸
手机开始打字。
周燕来怨气又重了几分，
车后，不经意想起件事，“我听说你们学校毕业典礼都要有家属票才能
。”
“对啊。”
“那你还不给我票？”
不至于等到最后一秒才给他吧。
周苓也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视线，煞有其事地说：“昨天不是给你领导通行证吗？”
周燕来在兜里摸了摸，最后在车里找到那个挂牌，皱眉，“昨天你说的是，我给学校捐过奖学金，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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