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又是言为信与梁令的忌日，言柚猜到程肆会回北/京的。
本想这次家长会可以不参加，最后却是程肆
持。
程肆去得早，言柚的座位靠后，好几位家长聚在一块儿，看后面黑板上学生们写的理想院校。
程肆个儿
，站后面也瞧得见。
他搜寻了一番，轻而易举找到了言柚的名字。
是个跟他提过的学校名字。
课桌上照例放着成绩条。
语文
步了不少，作文好歹能不跑题地写完，年级排名一栏，好几回都是第一。
程肆一一看过，决定把这几张纸条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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