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淮不是不会冲他笑，也不是不会对他好。但每一次每一次就在陶笙以为他们两终于能好好在一起的时候，就会有这么七天狠狠地往他脸上甩个
掌，告诉他冰冷的现实。
“你发什么神经？”郭淮皱了眉问
，声音里终于带了
怒意。
说不清是对陶笙忽然变化的不习惯，还是对他提起肖清而
到不满。
“你记不记得我们在一起了多少年？”
痛再加上身体的沉重，以及被撞倒前的记忆让陶笙难受万分，他自己也不明白问郭淮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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