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落英双眸明亮，声音却是温婉依旧：“父王没有机会了，可你还有。”
李承业沉默地看着她，旧忆就像一扇窗被打开，
前这双睛和小姑娘那双从未失去光彩的睛重叠在一起。他骤然发觉妻
在某些地方其实与平儿颇为相似，不肯服输的时候，还有，始终都朝前看。
他笑了笑，笑意极浅，仅是
角微微一弯就很快收敛。
王落英凝视他的笑颜，一时不能移开目光，他已经许久不曾笑了。
待她回过神，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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