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没有我，南越的事，江南的事，你摆不平。”
杜平如同木桩一般站在原地，静静地站着，许久，她抬起
来：“你说这些什么意思？”
她上前一步：“别人说的，我不在意；你说的话，我会放在心上。”
她再上前一步：“你知
这些话会伤到我，但你还是说了。”
她揪住母亲的衣襟，目光平视，
里带着痛，轻声：“你总是这样。”
被最重视最尊敬的人否认，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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