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先生，这些歌都是你写的？卫真钰拦住祝凭。
词是我填的，曲
是一位姑娘所作。我不敢居功。祝凭笑
。
是个什么样的姑娘？会不会弹琴？长得
吗？卫真钰皱眉。
没听她弹过。祝凭想了想，应该是哪家农人的女儿吧。她裹着一件旧布斗篷，短
发
糙糙的，不
说话。在学院教小孩唱歌击鼓打铜锣。至于长相，我是个先生，怎么好盯着人家女孩的脸看。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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