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启一遍又一遍地,轻声叫着她的名字。
时光不是被拨快,反而倒退回去。
在穆至还是个婴儿,而穆启还尚存少年之前的温柔时。
在穆元和成佳芳的吵闹声中,他会保住啼哭的穆至,关上卧室的门,一边轻柔晃着她,一边重复喊着她的名字。
穆至从不知穆启还有过如此温柔的一面,因为在她记事前,穆启就已经变了模样。
他不像一个哥哥,而她也不是一个妹妹。
穆至浑身无力,她的手就像从一床破旧棉被中掏的一块棉絮般,耷拉在穆启的身后。
她抬起双手,费力地搭在穆启腰后。
“哥……”
穆启的声音被穆至打断,在一室黑暗中,宁静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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