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已经有方向了？”听到这里，刘堂春不由得有了
兴趣，“要
脑脊
检查，你们觉着一定能在脑脊里看到病原体？”
“普通的不好说，不过颈旁穿刺应该可以。其实最好是脑白质活检，不过这个风险实在是太大，你肯定不会同意的。”胡春波答
，“刘队长，给个许可吧，这是在救命呢！”
“胡搞，还脑白质活检，你怎么不把人脑袋劈开看看？”刘堂春朝着胡春波瞪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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