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跟小林学学（2 / 2）

“也，还可以啦。”

只有智力低的小孩才会在这时候说真话。

她偷看着顾卿，见他夹起一筷菜放到饭碗里，又：“三天说不了两句话，这叫还可以？”

顾卿可是很清楚自己闺女的小嘴平时有多能讲话的。

顾昭昭的话在脑里轱辘了好几遍，终于还是没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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