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灵鹫一时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去形容。

郑玉衡顿自己语冒昧,恐怕提及到了太后的伤心事,自责不已,刚要开时,又听她

“守灵之时,哀家都没有哭一哭。”这时提起,董灵鹫不免有些悔,似乎觉得那时应该为他哭几声的,“孟臻病得太久了,这是早有预料的事。哀家手里攥着他的遗旨,无论是清田土断、还是延续一年不尽的剿匪调度事,都得有个人清醒着,没有为他哭的时间。”

她不得不清醒,清醒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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