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、释然(6)（1 / 2）

江语凝上楼的时候，父亲已经先回房间休息、楚然也先离开了，只剩母亲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江语凝在她旁边坐来，不用回也知母亲正在哭泣。

「沐光吞药自杀前曾经打电话给我。」母亲红着睛开，她的嗓音带着沙哑与哀戚，「他告诉我，他真的很想成为自己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，我还是不懂他的『成为自己』究竟是什么意思？」她伸手拉住江语凝：「如果成为自己，是要你们走上一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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