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灯看着温和，照在邪魔身上，却如同
被刀刺、身受火灼。叫人忍不住想抬手遮掩、想仓皇避让。
但乌行雪既没有抬手，也没有转身。他只是半眯着，在刀刺和灼痛中看着灯罩上的字。
他听见那个曾经雀跃地说着“你们是神仙”的姑娘，用一
老迈的语气轻轻问
：“你……是人是鬼？怎么在这荒山里转？”
乌行雪先前为了避人而
的易容早已消，如今的模样与数十年前别无二致，但老人并没有丝毫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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