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毕,罗素转身离开办公室。
等到他的脚步声彻底远去,佐拉博士才停上的工作,扶了扶睛:“上尉先生有什么问题吗,为什么特意派他去执行任务?”
施密特淡淡一笑,给自己倒了半杯酒,拿起酒杯轻轻晃动,温和的笑脸透过透明杯壁扭曲成一团:“他最近有不对劲,言行上就像换了个人,可我没查到他最近和谁接触过……”
“恕我直言,你大可杀了他,没必要给他一个会证明自己。”
“不,他跟我很久了,有好j次救过我的命,我不能这么无Loading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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