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底是不是人.[直播] 第147节(2 / 2)
“他们比法明方丈厉害?”云川反问。
“呃……这事不能这么衡量。”
云川耸肩:“有消息可以打电话给我,这次保证能打通。你们也听法明方丈说了,我身患重疾,时日不多,得去寻求名医,没时间再去折腾。”
“你刚才在装傻?”尹知芳停整理资料的手,抬质问。
他笑了笑,没有正面回答,反而:“你们没有权利留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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