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下晚礼服,萧沉鱼舒舒服服泡了个澡,一丝不挂的走到卫生间宽大的镜子前,怔怔的看着镜中那具美丽的胴体。
个子高挑,接近一米七,腰腿比例极佳。虽然已经年过四旬,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残酷的痕迹,得益于多年的瑜伽、普拉提锻炼,尤其是近两年的格斗、体能训练,即便这具胴体已经有了中年妇人珠圆玉润的丰腴,但肌肉依然十分紧实、。
她的手慢慢抚上胸部,硕大坚挺的乳房是木瓜型的,足有e 杯,整体还很坚挺,有些微的沉坠感。她发现,美容院的效果很不错,乳头竟然恢复了粉嫩的颜色。
手沿着腰腹部向下,小腹只有微微凸起,还能看到清晰的马甲线,再向下是神秘的丘比特区,由于知道这次来海边要穿泳装,她事先做了脱毛,黑色的阴毛被剃得很短,下面是鼓胀的馒头屄,通过美容院的私密护理,阴唇的颜色似乎回到了16、7 岁的少女时代,粉红娇嫩,连她自己看着都心动。
她慢慢转过身子,回头看着全身镜中的蜜桃臀,有着已育妇人的肥硕肉感,但通过长期的锻炼,完全没有下垂,结实挺翘,浑圆如一轮满月,轻轻一拍,就能弹起肉欲的波浪。
这样的肉体,还能吸引到那个威猜吧?萧沉鱼心想,一想到那个和20多年前的罗云海有几分相像的年轻人,她的脸突然一热,羞耻感油然而生,但羞耻中却又带着几分憧憬和希冀,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慢慢抚摸着,一股燥热的感觉慢慢席卷全身。
萧沉鱼靠在床头,继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。罗云海5 年前因病去世,她成了寡妇,正处在「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」年龄的萧沉鱼,在夜深人静时难免会有性欲冲动,她也逐渐习惯了用手,还有一些电动器具解决问题。这次和同事们出来度假,自然不会携带那些羞人的「玩具」,只能靠手来解决了。
她的一只手伸到腹部下方,拨开阴唇,青葱般的手指探入蜜穴,慢慢抽动。
「哦……」恼人迷醉的呻吟响起,萧沉鱼脸色通红,全身发热,欲火正在从小腹下向全身蔓延,这让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。
恍惚中,她似乎回到了16岁,那时她还是个高中生,在图书馆翻阅着一本科技史着作,她看得是那么入迷,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有个青年一直在偷偷打量她。终于,当她放下书时,青年走到她面前,将一张纸递给她,纸上是一个正在认真看书的少女素描,她一时有些羞恼,又有些惊喜,因为那少女是那么秀美文雅,如同一朵凌波摇曳的莲花。
她抬起头,那是个相貌英俊的青年,大概20出头的年纪,眉宇间颇有文艺气质,他伸出手:「能认识一下吗,我叫罗云海。」
脸红耳赤的萧沉鱼没有回应,抱起书匆匆离去。快到家了才发现竟然将钥匙包忘在图书馆了。
她只好回到图书馆,但图书馆已经关门落锁,想到父母在外出差,没有钥匙进不了家门,萧沉鱼焦急又无助。
「你是找这个吗?」有人在身后问,她回转身,英俊的青年懒洋洋的靠在墙上,手里一上一下的抛着一个钥匙包。
那天,这个叫罗云海的青年陪着她一路走回家,从他的口中,她知道了什么是新艺术运动,什么是表现主义,知道他是江东大学艺术学院的学生。他也知道了她的名字,她的喜好。
「云海……」萧沉鱼手指灵活的在蜜穴中滑动,那种滑腻紧窄的感觉让她想起20多年前的那个下午。
那天,逃课和罗云海一起看完《泰坦尼克号》的萧沉鱼还沉浸在杰克和露丝的爱情悲剧中,悲伤难抑,不知怎么的,她竟然答应了那个过分的要求,像露丝一样,羞涩的脱掉了衣服,侧躺在沙发上,展露出少女纯洁无瑕的青春胴体。
同样英俊的青年画家就坐在对面,手中的铅笔在画纸上轻盈跃动,把少女的青春永远凝固在素描纸上。
她看着那英俊的画家走到面前,跪下身子,轻吻着她纯洁无瑕的玉体,「不要……」少女欲拒还迎的反抗被亲吻轻易粉碎,画家亲吻着少女的嘴唇,颤栗的感觉让她全身发软。
老式卡带录音机运转着,席琳·迪文天籁般的声音轻唱着那首传遍世界的名曲。
每一个寂静夜晚的梦里every night y dreas
我都能看见你,触摸你 i see you, i feel you ,
因此而确信你仍然在守候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
穿越那久远的时空距离far across the distance
你轻轻地回到我的身边and spaces beeen
告诉我,你仍然痴心如昨 you have e to show you go on
悦湾度假山庄的卧室里,萧沉鱼的一只手还在蜜穴里抽动,另一只手在自己硕大的乳房上慢慢抚摸着,手指捻住了乳头轻轻搓动,和少女时别无二致的乳头逐渐胀大勃起,如同一颗鲜红的樱桃,点缀在雪白的奶油蛋糕上。
相比现在硕大成熟,沉甸甸的巨乳,20多年前的少女乳房还带着些许青涩,坚挺如小山丘矗立,画家的手刚刚可以完全覆盖,温柔的抚摸下,她听到了一声销魂的呻吟,随着画家动作越来越熟练,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。
画家的吻从嘴唇转而向下,从脖颈、锁骨一直到胸前,她感觉到乳头似乎被什么含住,随即意识到那是画家的嘴,接着乳头被舌头巧妙的挑逗着,随着画家用力一吸,「啊……」少女发出平生第一次浪叫,这让她害羞得捂住了脸。
趁着这个机会,画家的手转而向下,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,手指探入少女从未被人触碰的禁地,手指轻巧的分开阴唇,进入已经被淫水浸湿的蜜穴,轻轻抽动着。
「就是这样……就是这种感觉……」萧沉鱼的手指轻轻抽动着,似乎又回到了蜜穴第一次被手指入侵的时候,那根手指也是这样,在层峦叠嶂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,点燃了欲望的火焰。
无论远近亦或身处何方 near , far, wherever you are
我从未怀疑过心的执着i believe that the heart does go on
当你再一次推开那扇门once ore you open the door
清晰地伫立在我的心中and you're here y heart
手指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,退了出去,接着,一个更粗大的东西抵在了蜜穴门口。
少女忽然恢复了几分清醒,她伸手抵住青年的胸膛,低声抗拒:「不……不行……现在不行……」青年画家略显粗暴的抓住她的手,一边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,销魂的颤栗瓦解了少女微弱的抵抗,接着她感到一把火热的利刃破体而入,撕裂让少女发出一声惨叫,手紧紧抓住沙发上铺的布,将其扭成一团。
欲望的火焰将少女的矜持付之一炬,破瓜的初痛,凄艳的红梅,都和时光一起,停滞在了那个下午。
画家一边温柔的亲吻少女的嘴唇,一边挺动腰肢,一下又一下的挺入,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慢慢从小腹下向全身蔓延,缓解了剧痛,少女噙住眼泪,发出宛若箫管呜咽的呻吟。
渐渐的,呻吟变成了低声浪叫,「啊……啊……要……我要……给我……」少女那略带稚气的声音逐渐变得成熟而柔媚,美妇人的手指熟练的找到蜜穴里的敏感点,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「给我……给我……云海……快给我啊啊啊啊啊……」
画家似乎受到了鼓励,他双手托住少女还稍嫌青涩的翘臀,将它抬高,粗大的阴茎找到了一个更好的角度,插到更深的地方,随着每一次深入,少女初经人事的蜜穴逐渐开始适应抽插,自然而然分泌出淫液保护自己,这让画家的动作更加畅快,鲜血混合着白浆随着抽插的动作分泌出来,点点滴落。
在淫靡的呻吟声中,少女的双腿主动勾住了画家的腰配合他的动作,二人配合越来越默契,少女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,逐渐的,少女成为了少妇,少妇又成为成熟的中年美妇,她和画家一起乘着性欲的巨浪冲锋奔驰,冲上巅峰,又跌落谷底,然后再度向新的高峰攀登,一波又一波,永无衰竭。
我心永恒,我心永恒 and 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
爱曾经在刹那间被点燃love can touch one ti
并且延续了一生的传说and st for a lifeti
直到我们紧紧地融为一体and never let go till we're one
爱曾经是我心中的浪花love was when i loved you
悦湾度假山庄最豪华的套间卧室。
巨大的4k平板电视里,裸体的萧沉鱼在床上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巨乳,一手在蜜穴里不断抽动,随着她的呻吟浪叫,双腿紧紧绞在一起,眼里流下幸福激动的泪水。
威猜的脸贴在平板电视上,伸出舌头,一下一下舔着屏幕里的萧沉鱼,眼睛里全是占有的欲望,他的身体前后挺动,撞击着身下美妇肥硕多肉的臀部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少爷……轻一点……求您了……」泰科生命新加坡公司副总帕拉·蒙德佳赤裸着丰腴的身体,双手抵在墙上,承受着身后威猜·蓬巴松一下又一下的撞击,粗大的阴茎以后入位的姿势挺入体内,让她发出一阵阵淫浪的呻吟。
「你是我的!你是我的!」威猜一边拍打着帕拉的肉臀,一边笑着大声说。
「我是您的……我永远是少爷您的……」帕拉配合着浪叫,但心里却一阵悲凉,她知道,威猜少爷说的并不是她。
但没关系,这只是威猜少爷看上的新欢而已,像这样的新欢有很多,来得快,去得也快,帕拉对自己说,能像自己一样,留在少爷身边的,又有几个呢?
她停止胡思乱想,认真的配合着威猜的动作,用自己熟练的性技巧,帮助威猜攀上兴奋的高潮。
威猜懒洋洋的躺在床上,旁边是同样一丝不挂的帕拉,他看着眼前的大屏幕,秘密安装在萧沉鱼房间里的摄像头具有极高的清晰度,他可以随意放大影像,观看美妇人香艳的睡姿。
在被自慰送上高潮后,萧沉鱼已经沉沉睡去,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只盖着一张薄薄的毛毯,修长圆润的大腿从毛毯下伸出来,上面还露出了大半个乳房。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,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,眼角却依稀挂着泪珠。
「她的业务能力怎么样?」威猜问道。帕拉将一颗葡萄喂进他嘴里,说:「很强,理论知识扎实,实际操作能力也不错,尤其擅长分子化学和药物成分分析,您想选她吗?」
威猜点了点头:「嗯,上次那个做实验时失误,被炸成重伤,我处理了。现在实验室正缺人。」
帕拉从床头取过平板电脑,打开一个程序,递给威猜:「根据我们调查的资料,她和中国警方有些联系。她的儿子儿媳都是中国警察,不过2 年前都在任务中牺牲了,她的丈夫是个没啥名气的画家,早在5 年前就因病去世了,她现在是孤身一人。」
帕拉继续道:「她确实很理想,业务能力强,专业对口,没有什么直系亲属,出了事也不会有太大麻烦。但是她和中国警方的联系……」
威猜神秘一笑:「没关系,我母亲是华人,她告诉过我一句中国成语,叫人走茶凉。意思就是说,你不在某个位置上了,以前讨好你的人就不会再理你。中国的官场也是如此,她的儿子已经牺牲2 年了,警方还会把她当自己人吗?」
帕拉点头:「是,我会安排好的。这次让梅卡他们去干吧。」
威猜忽然像是想到什么,笑着说:「等等,我有了一个好主意,这次,我要玩点新鲜的。」
第二天一早,萧沉鱼从睡梦中醒来时,才发现自己大腿间,以及薄毯、床单上还残留着不少已经凝固的淫水,羞得双颊绯红。她匆忙收拾了一下,又去冲了个澡。在收拾其他散乱行李时,萧沉鱼目光从屋内几处地方快速扫过,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,然后若无其事的收拾好东西,下楼去吃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