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心第二天去给冯芯的弟弟补课,冯芯也在家中,见着他十分殷切,萧心已经说了好几次不必如此,甚至有躲避,但是冯芯一如既往地和他寒暄。萧心颔首致意,补完课之后就要离开,冯芯却喊住他随意聊天:“昨天人节,还雪,氛围不粗,你什么了?”
萧心老老实实地按照眉间的嘱咐回答:“和女朋友在家里看电影。”
冯芯面一僵,讪讪说:“你有女朋友了啊?我都没听你说过……”
萧心礼貌而又疏离地笑了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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