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康熙一挑眉，看向梁九功：“这可奇了。”
梁九功忙
：“张氏还好好的，这几日伺候笔墨也都是她。那赵氏，内务府回的，
来就犯了寒症，不敢让在近前伺候，换了这周氏来。奴才回过您一次，许是您没记住。周氏的名字也是奴才回您改的，寓意让她安分些。只是到底是老祖宗指来的，没敢重罚。”
“那可未必是老祖宗的安排了。”娜仁似笑非笑，康熙面
冷凝：“好一群奴才！欺上瞒
，不成规矩！”
他一拍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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