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约盯着李斌,“当日上京教坊,你若死在金人手上,还会有今日的忧心吗?”
李斌怔了,不明白沈约的意思,吃吃,“那应该不会担心了吧。”他心中暗想,我死了还怎么担心?
沈约半晌又,“那你为何担心?”
李斌愣住,许久才,“怎么会不担心呢?”
沈约笑笑,“都说人无远虑、必有近忧。你只有近忧、却无远虑,若能改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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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斌怔了,不明白沈约的意思,吃吃,“那应该不会担心了吧。”他心中暗想,我死了还怎么担心?
沈约半晌又,“那你为何担心?”
李斌愣住,许久才,“怎么会不担心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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