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林漫橙率先开问:“许同学,你和宋溺言……”她顿顿,像是在组织措辞,她纠结了很久,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来
,“你是自愿的吗?”
许眠欢怎么样都没有想到,宋溺言的亲生母亲找上自己时,对方开的第一个问题不是问他们之间的关系,也不是逼他们结束所有的肮脏,而是问她,“你是自愿的吗”。
林漫橙提心吊胆地抛问题后,神不敢从许眠欢脸上挪开,生怕自己错过她神态的任何一个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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