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青从花园回来,手上沾了些花泥,她抬步往一楼的卫生间去。覃姨的儿子生病,覃姨请了一周假回家照顾小儿子,阮庭今天约了朋友出去玩,从早上就不在家里,家里只剩她一个人,连日常的耳光都没挨上。她顺手洗了把脸,对着镜子又长叹了口气。一扭头却看见脏衣篓里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。阮青青眼睛一亮,毫不客气的拿出来,转身回了房间。
不让我吃我拿个内裤总不过分吧。
阮青青跪趴在床边将短裤褪到腿弯,小脸埋在阮庭穿过的内裤里深吸一口气,手指浅浅戳刺穴口,细细呻吟着。
沉浸在欲望里的阮青青完全没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,也忘了自己房门大开,而现在她正摇晃着屁股自慰,靠想象阮庭毫不留情的辱骂和耳光高潮。
阮庭静默的站在阮青青的房门口,这个代表他家庭早就破碎,并不和睦的污点一张清纯的小脸埋在他今早刚换下来的内裤里,猩红的舌尖舔舐过每一寸曾贴合他皮肤的布料。侧脸还带着昨天被扇过的肿痕,却摇晃着丰满浑圆的屁股,细白的手指在粉嫩的阴扈里进出,带着淫靡的水光,穴口被磨的通红,连大腿上都带着细微水痕。
少女娇软的呻吟传进他的耳朵里。
“哥哥…嗯…哥哥罚我…”
阮青青怎么也不能到达高潮,内心的贪欲如荆棘疯涨,这样浅淡的安慰已经满足不了她了。她想阮庭用那把性感的嗓音骂她婊子,被他扯住头发扇耳光。想被阮庭玩弄这具淫荡身体的每一寸皮肉,在上面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。想被毫不留情的抽肿这个不知廉耻的穴,然后再操进去,阮庭会边操她边扇她摇晃的屁股,辱骂她勾引自己的亲哥哥 ,是不知廉耻的贱货。阮青青将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,用力掐住奶头狠心拧了一圈,疼痛和快感让阮青青细声尖叫一声。
“哥哥
…”
阮庭看见那一张一合的肥嫩小嘴喷出晶莹的水液,液体沾湿地板。他轻巧抬步,头一次在自己家里走路没有发出声音,他在还翘着屁股享受高潮余韵的私生女妹妹身后站定。声音堪称温柔的询问。
“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