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 两小无猜初嚐云雨王爷梦中糊里糊涂失处子身 (有彩蛋)(2 / 2)
周飞亭自
然掩饰了段玄璟的身分。听到周飞亭提到一碰到美人,就弃械投降,他们都没有笑话他。
男人那方面绝不能说笑。周飞亭家世显赫,得罪他就不美了。而且,谁都不想被他的拳头招呼。再者,想当年他们也有过风吹草动就射精的经历,也明白其中难堪。
“我以前也跟你一样。解决的法子很简单!你只要多到妓院,多跟人睡就会好的了。”
“我不要!”固执的周飞亭一早已决定他的元阳是要给段玄璟的了。
“...离这不远的翠花胡有一家小酒馆。酒馆主人姓张,他不止卖酒,还卖神奇的药酒。宝贝泡在药酒里,每日泡三次,每次半个时辰,过一个月就...三十六宫春宫都做到,一夜变成两夜长” 夏开阳神神秘秘。
“你试过了?”
“我没有用,我的友人试过!” 夏开阳欲盖弥彰道。
“还有一个偏方,你可以把宝贝插在沙中,每日练着搅拌上一会儿,从此真金不怕洪炉火。”
“你可听过九阳洗髓功吗?首先你要用吊功、开筋、吐纳、拍打去开筋点穴,使经脉畅通,再慢慢调养,就可调和血气,精气充足。我有高人传授,功法在我家中,我可借给你参详。”
“那我就先谢过了!”周飞亭抱拳道谢。
“等等!你是不是跟清真观的道士买这九阳洗髓功?”另一人嚷道。
“我也有这本功法!
其他友人纷纷给了他不同建议後,周飞亭便告辞,决心一雪前耻。
这一个月来,周飞亭都没有找段玄璟,让段玄璟不由感到寂寞。
当周飞亭终於找他相会时,段玄璟满心欢喜,见他神色如常,猜他应是放下之前的难坏。
二人一大清早就出去游玩,回来吃过饭後,段玄璟就犯困了,便去轻车路熟地去周飞亭的房间午睡。他这几日在宫中接受严厉的骑射训练,肌肉还未恢复过来。
他一躺上床,周飞亭也爬上床了。二人在床上侧卧。周飞亭高大的身躯包着段玄璟,手也环在他的腰上。
“别弄我了,我好困...”
“我只是好久没见你,想跟你在一起而已...”
段玄璟心想周飞亭也不会真的肏他,顶多只是射在他的屁股上。因此他十分安心,只念了几句,便倒头大睡。
过了一会儿,周飞亭确认段玄璟睡了後,扬起坏笑。
士别三日,刮目相看。
他的火龙枪经过淬链,彷若凤凰浴火重生,现在只等一声令上去上战场杀敌。
他把段玄璟的亵裤往下提,手指沾上膏药後,便耐着性子给花穴扩张。
“嗯...唔...” 段玄璟皱着眉头,却还没醒过来。
小穴被他弄得乖顺出水後,他就掏出阳物,抵在穴口。
段玄璟似乎被硌着了,就往床里移一点,避开火龙枪。
怕他醒过来的周飞亭小心翼翼地靠近,再接再励地贴住穴口。他一手撑开小穴,好让龟头能顺利入去。
赤红色的龟头一点一点被吞进去,媚肉似乎有着处子的矜持,就算被手指扩张过,也不愿轻易让龟头进入。那紧致灼热让周飞亭舒服得如入仙境,若非有这一个月的锻链,他怕且就会一泻千里。
段玄璟额间冒汗,不断轻声呻吟,犹如在恶梦中。但是,周飞亭还是硬下心肠,非要在今日给娘子开苞。
周飞亭汗流浃背,忍着冲动,缓缓插入,直到整个龟头终於被吃下。正当周飞亭要把柱身也送进去时,段玄璟一声惨叫,就张开双眼,发觉身下的火辣不是梦。
“好痛!!!你在干甚麽!?”他扭头一看,就周飞亭吓人的阳物插在自己的屁股上,当即大怒。
“干你!”
若放过这次机会的话,下一次能吃上不知是何年何月了。
本来,他还想怜香惜玉的。可是,段玄璟开始生气挣扎。
周飞亭紧紧按着段玄璟的腰肢,一鼓作气,使上全身力气猛地插入,粗长的肉根势如破竹地捣开未经人事的嫩肉,肏到最深处,处子穴一下子就被粗长的男根撑满。
如此强烈的冲击让段玄璟直翻白眼,痉挛抽搐,泪水都从眼角滴出来。
“啊...好粗...要死了...你快给我退出去!!!!你不退出去的话,我不会原谅你的!”
“娘子,你夹得好紧...我退不出去...”
“呜呜...你快、快些出去...我讨厌你...”段玄璟声声骂,泪流满面的样子好不可怜。
他只觉得有一根烧红的铁柱插着他最娇嫩的地方,又痛又涨。痛得他全身紧绷,穴儿咬着阳物不放。
“没事的,肏开了就不痛的了。”
“你...怎麽又变大了了...好可怕!”
阳物被媚肉包围着不住挤压,肉壁柔嫩多汁。如此幽泉仙洞,使男根愈益涨大,几乎要把肉壁的皱摺也撑平。
“我要死了...好痛...”
就在周飞亭烦恼怎样安抚他时,一把声音传来。
“少爷,怎麽了!我好像听到有惨叫声!”
有个下人来到窗边,幸好床帐垂下,把他们掩住。
“你别操心!是墨公子作了个恶梦﹐在说梦话呢!”
段玄璟用手盖住嘴巴,心里害怕。只要他一喊出来,下人就会知道他被肏了,这样他以後有何面目见人。
“是这样吗?那少爷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等一等,你别走,我正好有些话要问你。”周飞亭开始跟下人说一些绦痛痒的事。
段玄璟恼周飞亭怎麽叫住下人了,却感到阳物开始慢慢画圆研磨,蹭到深处的骚心,酥麻渐生,不由全身颤抖。
周飞亭见段玄璟忍着呻吟的样子,欲望愈发强烈。
他知段玄璟易羞,怕被下人发现,不会反抗,便借此好好肏他。
“你的穴愈来愈湿了。是不是被别人知道我在肏你让你好爽?”周飞亭的轻声调笑换来一记眼刃。
不、不是的...我才不像你有这麽奇怪的癖好!
冷不防,骚心被重重磨蹭,惊人的快感直上脑门。段玄璟不由呻吟一声,声音响亮。
“墨公子真的没事吗?”下人的语气好似察觉到古怪。
“他没事,我会好好看着他的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下人离开後,周飞亭细看段玄璟,他双见迷离,满脸红潮,嘴里的呻吟夹杂着痛苦和柔媚。
充满淫水的小穴终於不再夹得死死的,让周飞亭终於可以抽出肉根。虽然男根还未完全离开小穴,一刹那又满当当的肏进去,顶进阳心。
他的腰肢强健有力,挺动时虎虎生风,每一下都捣开最深处,让小穴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。
“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,也是你的最後一个男人。”
周飞亭向段玄璟宣告,迷乱中的段玄璟根本无力回应,只能任男人占有他的一切。
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下,他慢慢放弃挣扎,乖顺地张开骚穴方便让他肏进深处。
段玄璟分不清过了多久,最终周飞亭发出野兽的低吼,肌肉隆起,射出大量的滚烫精液,那股冲击让段玄璟不由抓紧被子,承受着破身的最後一步。
他想得太早了。
周飞亭拔出男根後,看到段玄璟粉嫩的处子穴被他操成新妇才有的芙蓉色,衬着内里白色的阳精更是香艳,让他阳物再起。於是,刚破瓜的小穴又一次受到异常巨物的侵略。
当夜,段玄璟回宫时,两腿根本合不拢,需要太监扶着回寝室。
翌日,醒来时,全身疼痛。更悲惨的是,他还有骑射课。
为着这事,他气得两周没去理会周飞亭。
下次见面时,他坚拒不去周府别庄。只是,他没想到的是周飞亭会禽兽不如,在野外把他肏了一遍。
可怜他又是要人扶着回宫。不过幸好,宫里人以为是骑射课累着他了,事情逐渐传开。那位师傅也得了连皇子也敢折磨的名号,让其他达官贵人都不敢请他教自家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