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大结局（1 / 2）

陆致远说完，猛地咳嗽起来，捂着嘴，仿佛要把肺都咳来一样，腰都咳得弯了去。

他有些站不住，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，望着宁溪的睛里布满了血丝，憔悴得好像一秒钟就要一栽倒。

宁溪心里有千言万语，到最后却只是勉力牵起嘴角，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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