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国列车（一）（2 / 2）

他最近和那个叫芳姨的女人走得很近，芳姨叫艾文芳，比余祖芬小两岁，说自己原来是红旗拖拉机厂的女工，她再次见到郭发，已经不再生意，素净的一张脸，看起来比余祖芬还要老上几分。

借着芳姨这条线，一一排查了和母亲有关的男人，那些肮脏的嫖客，虽然洗清了伤害母亲的嫌疑，面对他们，郭发总忍不住要给他们喂一顿老拳。

“无亲无故的人最容易亡命徒，没有牵挂。”芳姨对他说，这杳无音讯更激发了郭发的疑心，不惜动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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