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而代之
四面一片寂静。
崔岷死死盯着风灯前的脸
那张脸……那张脸仍是记忆中的模样，却又与记忆中全然不同。
乌发生
白，光洁
肤布满褶皱，胡须不知何时已长长了，堆在
，即便梳理也显得凌乱无章。
这张脸应当过得不好，满载风霜沧桑，微蜷的腿边支撑一截掉了的拐杖，衣裳也是粗粝麻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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