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左右两只断手的图画迅速对比，越看越觉得这俩一模一样。
两只断手，都是无比拙劣的简笔画。
五
手指一般大小， 五一样长， 上面用圆圈代表指甲， 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比这画的更好。
白言仔细对比，发现左边的断手旁边， 数字‘6’上被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，显然是错误答案。但是张老师没有在‘6’旁边更正，重新画个图让他再
一遍也是有可能的。
教室里的灯光很亮，这让白言倍
不适。
在过分光亮的地方看久了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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