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登科不久,原本能留在天跟前任职,却被我挑来在地方跑来跑去的,一路过来也没受两个好脸,心中可有不满?”

“学生不敢!”宋暨忙,“税银乃是国之大事,无论地方还是京城都是为天分忧,更何况一路以来常得老师提教导,照拂良多,学生心中绝无半分不满。”

“我就随一问,你不用这么惶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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