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昭在旁天真地说：“可是方先生现在不欺负人了呀。”
徐行知笑
：“是。我也好多年没见过他欺负人了。”
方曜继续看书，并不对此作
回应。
不过，过了一会儿，他对路昭说：“你现在要兼顾学习和生意，要是实在忙不过来，期末尽力就行了。”
路昭连忙
。
坐了三天火车，终于回到了首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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