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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不识字，很多诗都记不得了，唯独记住了这一句。

老鸨当时说：“咱们院儿里的规矩，赎走的姑娘不能再用艺名儿，取个良家女的名字，也好和前尘往事断个干净。”

那楼的老鸨也没什么文化，给姑娘们取的名字都是些艳俗的芬儿凤儿蝶儿之类的，连魁都取了个十分俗气的名叫牡丹。

当时被拍卖的那姑娘叫荷，可能依了她这好名字，淤泥而不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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