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明疏反过来催促他，“打开看吧。”
莫尹打开文件，视线浏览了几行字就抬起脸对裴明疏笑了笑，“其实我也看不大懂的。”
裴明疏也笑了笑，“是吗？哪里不懂？”
裴明疏胳膊压在桌面，微微探身过去，莫尹轮椅抵在书桌的边缘，手里拿着文件也探身过去，“就是这里，这个条款是什么意思呢？”
两人
靠得很近，裴明疏闻到莫尹身上有
淡淡的
香，大概是刚才在园里沾上的，莫尹呼
轻轻的，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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