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秦粤正在跟程生笙说话，发现他一直盯着某个方向看。
正要转
看过去，程生笙就伸手掰住他的脸，不让他看，而是把他扯到了某个地方，“没什么事，你刚才说什么了，我没听清楚。”
慕北孑也没管他们，见他们自己在那角落说话后，就自己去忙自己的事
了。
秦粤就不悦
：“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，全是说给狗听的？”
程生笙就笑着说：“好啦，刚才真的没听清楚，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？”
秦粤只好重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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