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姝妤抿,又羞又恼,尽量安抚萧承稷,解释:“这段日昌王皆宿在侧妃那边,未曾碰过我分毫,这些抓痕真是我沐浴时不小心上去的。”
男女力量悬殊,倘若萧承稷硬来,此时站着的她定是□□。
末了,萧承稷从袖中拿个小瓷瓶,塞到柳姝妤手中,“此乃祛疤膏药,莫说是抓痕,就连狰狞的疤痕,也能祛得一干二净。”
两人僵持一阵,最终还是萧承稷妥协。
将瓷瓶塞到柳姝妤手中,背过身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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